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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之內(nèi)來回也是輕輕松松。
所以羊琮在南昌停下歇息,許盈是看不懂的。這等于是一百步路都走了九十九了,就差最后一口氣,偏偏人家就不走了!這是個什么道理?去到自己的地盤休息不好嗎?臨川王又不是什么破落戶,也犯不著在他這兒白嫖啊。
然而,即使心里疑惑這件事,許盈也沒有特別去問。
主要是他對臨川王怎么想的沒有好奇心,誰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什么呢?既然人家沒有主動提起,他自然也就不問了。人家部曲親兵都扎營在莊外,也不用許盈養(yǎng)大隊人馬,而如果只是羊琮和他身邊一些人,許盈也不差這些吃用。
再者說了,臨川王那么個親王,能在他這兒呆多久呢?遲早要去臨川的。
事情也和許盈想的差不多,到了第四天時,駐扎在莊外的親兵,還有一部分王府屬吏、仆人就離開了東塘莊園,往臨川去了。倒是羊琮、裴慶這些人依舊沒走,對外的說法是王府尚未建成,借住在東塘莊園。
行叭,您高興就好。
臨川以前可不是哪位王爺?shù)姆獓?,這長江以南過去若有宗室封王的,大抵也是長沙王、楚王什么的,總不在臨川這片。所以這里沒有現(xiàn)成的王府,若要迎進羊琮這位親王就得從頭開始建個王府。
此時朝廷衰微,不可能花大力氣給就藩的親王建豪華王府,但基本的樣子還是要做的。按照漢時的禮制建藩王王宮是不成了,但可以修個小一點兒的、差一點兒的——這個時候在建筑上也沒有太多的所謂‘僭越’,這個是后世才慢慢興起來的,所以王府估計也就是豪強大宅差不多。
這樣朝廷還算能夠負擔。
只是即使是這樣也是要工期的,臨川王就藩又很突然,以至于他人都到了,王府卻還有些地方?jīng)]有完工。
按理來說應(yīng)該不耽誤臨川王居住,他住的地方肯定是優(yōu)先建好了的。但如果臨川王介意這些,不肯住進去想來臨川郡多的是豪強人家歡迎這位宗室親王借住。非要住東塘莊園的話,應(yīng)該是因為兩家關(guān)系近、有交情反正羊琮是這樣說的,許盈也就信了。
“你這院中怎么破土了,這個時節(jié)還種什么花木不成?”裴慶借著給許盈診脈的由頭,比羊琮這個‘長輩’跑的勤的多,幾乎每天都來,自然能注意到許盈院子中每一個小小變化。
這一路來沒人點明過裴慶的特殊身份,但許盈又不是傻瓜,接觸的多了他自然有所察覺——裴慶說是臨川王的門人,實則兩人之間一點兒主從之別都沒有,更像是一對朋友,最多就是兩人都有點兒傲嬌,有些人只看表面會有點兒看不出來他們關(guān)系親近。
臨川王身份擺在那里,能和他平等交往,裴慶要么出身也不一般,要么就是才能極其出眾,或者兼而有之。
裴慶無疑不是一般人物,身份相當特殊。
而就是這么個人物,卻好像對自己特別關(guān)注——這可不是許盈自我感覺太良好,關(guān)于這一點許盈身邊的人都有感覺了。
“裴先生來的真勤!也太熱心了?!眲⒚淖泳瓦@樣抱怨過,表面上是說裴慶在給許盈診脈看病的事上熱心周到,其實是有些不高興來著。畢竟每次裴慶來都要招待他,而裴慶還是那種要求特別多的人。
一般人或許會客隨主便,裴慶卻沒有這種‘自覺’,會非常具有主觀能動性地提要求。
這就苦了許盈身邊的一些人了,每次裴慶來都要忙碌一回。
“種些芭蕉。”許盈輕輕頷首,他是問過花匠的,南方和北方不同,別說是現(xiàn)在了,就算是最冷的時候依舊可以種花,只不過更麻煩一些。但如果花匠技藝足夠精湛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
“怎么想起種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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