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未解之謎?!鄙蚱哐壑樽庸锹缔D(zhuǎn),嘿嘿笑:“或許你不是她的骨肉呢。”
“有道理啊,看來我得抽空做個親子鑒定?!?br/>
“......”見刺激不成,沒有達(dá)到預(yù)料的效果,沈七只翻了個白眼。
謝衍瞟了眼手腕的表盤,正欲開口,看到不遠(yuǎn)處一步步走近的高瘦身影,陰沉著臉,仿佛有無形的戾氣濃霧籠罩在周圍,四下都冰寒三尺。
“艸,不得了了。”
謝衍扔下牌,急忙跑上前寬撫:“冷靜點(diǎn),我們已經(jīng)教訓(xùn)過他了?!?br/>
陳凌也不出聲,大刀闊斧地推開阻攔,往房間里走。
“愣著干什么?趕緊攔著他??!”
沈七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:“為什么?他要打就讓他打好了?!?br/>
“你他媽眼瞎啊!沒看到他臉色不對勁嗎?難不成你想鬧出人命?”
謝衍和他相處的時間較長,情緒行事摸得透徹,清楚他的教育風(fēng)格,那是真不帶心慈手軟的。
兩人急哄哄地要拉著他,卻被他一腳踹開,房門緊閉,利落而干脆。
“啊...看來只能聽天由命咯?!鄙蚱弑е觳矁?yōu)哉游哉:“那個龜孫子活該,騙我也就算了,竟然還報警。不給他點(diǎn)顏色看看,他是不知道什么叫低調(diào)。”
謝衍沒心思跟他開玩笑,只留神聽著里面的動靜。
男人的慘叫凄厲而尖銳,混著亂七八糟的沉悶聲響,整個房間活像重刑牢房,而男人是被各種手段折磨的魚肉,慘絕人寰。
不知過了多久,痛苦的叫喊變成求饒,再變成奄奄的喘息,最終聽不到一點(diǎn)兒聲音了。
謝衍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,剛要喊人,門倏爾拉開。
“把他處理一下?!标惲枰埠粑鶆颍裆降?,拿毛巾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擦拭著手心的血跡,“錢到手了嗎?”
沈七翻著手機(jī),興沖沖說:“剛到賬!”
“那就好?!卑l(fā)泄了一通,他心里舒服很多,隨手將毛巾一扔:“不早了,我回去了?!?br/>
“等等。”沈七指了指他下巴:“沒擦干凈?!?br/>
腥紅的粘液沾染在白如凝脂的肌膚處,宛若刺繡而成的玫瑰花朵,艷麗、妖異。
他抬手隨意一抹,薄唇銜著煙,重復(fù)道:“走了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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